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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二十六章 張一軒摸著王其的頭發,看著她的臉頰發起了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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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一軒隨便在衣服口袋裏一摸,就摸出來了一張五十塊錢,兩根手指夾著那張綠色鈔票在王其眼前晃了晃。

語氣大度的說道:“哥哥給你五十塊錢,怎麽樣,夠意思吧!”

王其見錢眼開,抱著張一軒的脖子,‘吧唧’一下就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,松開後動作一氣呵成的奪過鈔票歡喜的看了起來。

安易僵硬著脖子慢慢把視線轉移到窗戶外,自我催眠著:我什麽都沒有聽見,也什麽都沒有看見……

張一軒看著王其拿著五十塊錢美滋滋的小模樣,心裏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,然後二話不說打開車門下了車。

車門在關上後,安易迅速轉過腦袋,一邊盯著張一軒朝自己另一輛車走去的身影,一邊快速的說道:“等陳楚回來,我要把你為了五十塊錢就把自己賣了的事情告訴陳楚!”

王其聞言快速的收起臉上的笑容,折疊好手中的鈔票,然後塞進衣服口袋裏,狡詐的說道:“你如果敢告訴陳楚哥哥,那我也告訴衰哥哥安易是你的假名。”

安易當頭被王其打了一棒,而且還是正中死穴,不得已敗下陣來,微微仰著腦袋,說道:“那好,咱們誰也別說誰,不過我想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。”

王其拿起一旁的薯條,邊吃邊應道:“好啊,你問吧。”

安易看到張一軒打開了車門,然後從副駕駛座上拿出了一瓶紅酒,語速很快的問道:“你還有這樣親過別人嗎?”

王其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,同時說了兩個字,“沒有!”

“那你為什麽只向他開口要二十塊錢呢?”安易十分不解的問道。

“因為火焰姐姐經常對我說做人不能太貪心,而且如果一次宰一個人太狠了,下次就沒機會再宰他了。”王其特別認真的說著。

安易聽的眉頭直抽抽,她想王其應該沒有理解那個“宰”的真正含義,也沒有見到別人是如何“宰人”的,要不然她一準哭死,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麽。

張一軒提著之前從他大哥那離開時順出來的紅酒,另一只手拿著開瓶器,搖著狐貍尾巴,回到了王其所在的車上。

關上車門後,張一軒體貼的詢問道:“你們倆是現在就想喝呢?還是等小辰辰回來後咱們再慶祝呢?”

王其在張一軒上車後,就快速的丟下手中的薯條,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一軒懷中的瓶子,咽了一下口水,說道:“我們可以現在先嘗嘗味道,等辰哥哥回來之後我們再一起喝。”

安易不知道張一軒懷中抱的紅酒是什麽年份的,但她可以確定那個瓶子是她沒有見過的,說一點都不好奇,也不想立馬嘗嘗味道,那她就是在欺騙自己。

好不容易可以跟著王其沾沾光,安易那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,在王其的話音剛落,她就隨著點起了頭。

張一軒看兩個女孩都想現在就嘗嘗味道,三兩下就打開了酒瓶,紅酒的香甜氣息慢慢的縈繞在空氣中。

王其一聞到這個味道,就可以確定這個就是剛才在張一軒身上聞到的那種味道,看了眼張一軒,內心蠢蠢欲動的問道:“這個好喝嗎?”

張一軒把酒瓶遞給了王其,笑著說道:“好喝,非常好喝,我平常就喜歡喝這種紅酒。”

王其接過酒瓶,聽到‘酒’這個字,內心稍微的掙紮了一下,猶豫著問道:“這個會喝醉嗎?”

張一軒毫不在意的說道:“不會,從來都沒有人會因為紅酒喝醉,你知道紅酒是用什麽醞釀的嗎?”

王其搖了搖頭,她之前都沒見過這種東西,又怎麽會知道它是用什麽醞釀的?

用鼻子在瓶口聞了一下,濃郁的葡萄酒氣息直沖王其大腦,讓她腦袋一時有點發暈,好像微微有些被熏醉了。

張一軒慫恿著王其說道:“這種酒都是葡萄醞釀的,七七你要是沒喝過酒,就先稍微喝一點嘗嘗味道,喜歡了就喝,不喜歡了就不喝。”

王其咽了一下口水,聞著味道很特別,讓她直想流口水,但又因為這個東西是酒,讓王其不太敢去觸碰,轉頭看著安易,尋求心理安慰的問道:“安易,這個確實不會喝醉嗎?”

安易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,後又附在王其耳邊提醒道:“其實這個也沒有百分百的保障,因人而異,有些人喝一口也會醉,有些人喝幾瓶一點事也沒有,這種紅酒每天喝一點對女人還是很有好處的。”

王其聽安易說那麽多,統統都因為‘有好處’三個字,而拋卻了各種顧慮和擔憂,抱起酒瓶先稍微的嘗了一下味道,感覺味道還不錯,又一連喝了三大口,完全跟喝水一樣,臉蛋並迅速的紅了起來。

放下酒瓶後,王其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,只覺得這種味道似曾相識,好像曾經喝過一般。

有好東西不忘安易的把紅酒塞到了她的手中,話語有點飄忽的說道:“安易,味道很特別,你也來嘗嘗。”

說完還打了一個酒嗝。

安易沒有註意到王其已經通紅的臉蛋,目光和註意力早已被懷中的酒水吸引,這裏沒有酒杯,她也只好跟著王其一樣豪邁的抱著酒瓶開喝。

安易和王其雖然喝酒的動作是一樣的,但是區別就在一個是會品酒的行家,一個是喝完根本就唱不出什麽味道的外行。

安易喝了一口紅酒並沒有馬上吞下,並用舌尖來回攪動著,要味覺感受葡萄酒中的味道,好讓香味散發到整個口腔中。

她很喜歡這種感覺,入口時有一點點甜、有一點點酸、還有一點點苦澀的味道,當醇香的紅酒充斥著整個口腔的時候,王其心裏不禁暗讚了一聲好,果然是難得的好酒。

喝了一口,頓感齒頰留香,那種濃香、圓潤、細膩、柔和、綿長的感覺,比接吻還要讓人銷魂。

當然這只是一種比喻,她也並沒有和男人接過吻,也不知道接吻是什麽感覺,不過要是能和陳楚接吻,安易心想,感覺肯定要比這酒更加好。

安易一邊這樣幻想著,一邊又情不自禁的抱起酒瓶喝了起來。

王其嘴角咧著傻笑,眼皮子越來越重,身體在她根本不知道的情況下左右搖晃著,然後很快就直接倒在了張一軒的懷中睡了過去。

張一軒看著懷中女孩紅撲撲的臉蛋,眉頭微微蹙著,根本沒有想到王其只是喝了幾口酒就會喝醉,而且反應還這麽快,感覺有點不可思議。

安易正在喝酒看到王其倒在了張一軒懷中,稍微的楞了一下,心想難道是這酒有問題?

後又覺得張一軒不可能會在酒裏下藥,畢竟她之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張一軒有對女人下藥的傳言,而且這酒他也是當著她們的面才打開的……

王其其實並沒有喝醉,或者可以說是她的身體喝醉了,但是她的靈魂卻沒有喝醉,她雖然是閉著眼睛,但是仍舊可以敏感的察覺到周邊的食物。

她知道安易就在她的旁邊,她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張一軒的懷中,她想要睜開眼睛,卻怎麽也睜不開,這種感覺王其特別熟悉,和她之前每次想要出來時的情況很相似。

她感覺不到累,也絲毫沒有困意,只是在閉上眼睛的瞬間,通往外界的‘大門’好像突然消失不見了,王其被困在了一個白色的房間裏。

張一軒摸了摸王其發燙的臉頰,並把散在她臉上的頭發夾在了她的耳後,調整了一下坐姿,給王其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她抱在懷中,並問道:“七七?你這是喝醉了嗎?”

王其在‘房間’裏找著大門,並碎碎念道:‘我才沒有喝醉呢,這酒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,剛才真不應該喝。’

實際上在張一軒懷中的王其則是沒有任何的反應,仍舊呼吸平穩的睡著,如同童話裏沈睡的公主一樣。

安易晃了下手中的酒瓶,不知不覺瓶中的酒水就被她消滅掉了三分之二,看著所剩不多的酒水,安易覺得現在只剩下了這麽一點點,也不夠大家分享,還不如她一口氣喝光算了。

最最主要的是安易想像王其那樣喝醉,要不然她很難想象在只有她和張一軒兩個人的空間內,他會不會和自己說什麽話,想要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,安易覺得還是喝醉了比較好,那樣陳楚說不準今天晚上還會把她帶到他的家裏……

然而事實是安易在關於張一軒的問題上,想的太多了。

張一軒現在的眼裏和心裏只有懷中人兒,早就忽略了安易的存在,喊了幾聲見王其沒有什麽反應,張一軒摸著王其的頭發,看著她的臉頰發起了呆……

——

陳楚一行人從接到林辰上了山,又從山上下來時已經接近十二點了。

他們現在正在山下的林子裏走著,還是秦言兄弟二人在前面帶著路,林辰和陳楚跟在後面,一路上大家的話語都很少,幾乎沒有聊過天。

越是臨近出口,大家的心情也就都逐漸輕松了下來。

秦言跟在自己的兄弟後面,擡頭在看到路邊停著的車輛所照射出的燈光時,有些激動的說道:“咱們馬上就到路邊了。”

陳楚和林辰也都看到了亮光,畢竟在這種黑漆漆的林子中,只要稍微有一點亮光就會格外的引人註意,他們兩個沒有像秦言二人那樣興奮,而是不約而同的放慢了腳步觀察起了路面上的情況。

四人又走了幾分鐘,在距離路邊越來越近時,帶頭的那位秦言的兄弟卻出了事。

正在走路的那位兄弟不知踩到了什麽發出一道聲響,接著站在原地抖了起來,在秦言和林辰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時,陳楚當機立斷從最後面跑了出來,然後摘下頭頂的帽子拿在手中,把帽子當做手套一樣的拉了那位兄弟一把,人瞬間就跟著往後倒去。

秦言反應過來,趕忙伸手抱住自己哥們的身體,語氣著急,但仍舊一頭霧水的喊道:“誒?兄弟,沒事吧?是被什麽東西咬到了?”

林辰也趕忙圍了過去,拿著手電筒在那人臉上照了一下,又掰著他的眼皮檢查了幾下,後說道:“他暈過去了,沒什麽大礙。”

秦言原本看自己哥們渾身軟綿綿跟死了一樣的在他懷中,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,在林辰說出是暈了過去後,秦言簡直都想跪在地上給林辰磕幾個頭了。

秦言抱著自己哥們一動不敢亂動,帶著顫音問道:“這是怎麽回事啊,他是被什麽東西咬到了?還是踩了什麽陷阱啊,咱們在來的時候這裏明明什麽危險東西都沒有遇見啊。”

陳楚拿著手電筒一直在地上照著,很快就發現了那個被踩到的電擊棒,陳楚楞了一下,一眼就認出那個東西是王其和安易的,心中突然開始不安了起來。

陳楚蹲下身拾起地上的電擊棒,關掉了上面的開關,起身說道:“是踩到了這個,電流不大。”

林辰看了眼陳楚手上拿著的東西,疑惑道:“這裏怎麽會有這種東西?而且還被丟在地上?”

陳楚握著電擊棒的手指不禁用了些力,盡量讓自己看不出任何異樣,嗓音淡淡的說道:“秦言你先在這裏照顧著你兄弟,我和林辰先去路邊探探情況,安全了你再帶著你兄弟過來。”

秦言頓時再次緊張了起來,雖然陳楚和張一軒都沒有明說他們在做著什麽事,但是全程都在參與的秦言,自然還是發現和聽到了一些什麽。

擡頭又朝不遠處的路面看了一眼,雙腿開始不受控制的發起了軟,心臟狂跳,但聲音微弱的說道:“好的,陳先生。”

陳楚給了林辰一個眼神,把背後背著的背包取了下來,隨手放在了草叢中,離開前又不忘交代秦言把手電筒關掉,不要發出任何聲音。

陳楚和林辰在沒有任何燈光的幫助下摸黑前行著,在走了有四五米遠時,陳楚靜靜的說道:“剛才那個電擊棒是安易她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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